星战前夜晨曦故事:他们是正义的利剑、艾玛贵族的噩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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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当两个娼妇不停拍打地面哭喊着被强行押走,而她们的宝宝被送上铡刀的时候,阿利寇舒舒服服地倚在他的王座上。

  “当选帝侯真是太棒了,”他柔声对一个穿着紧身衣和紧绷着脸的瘦削男人喃喃说道,那是他的军事顾问。他的另一边则站着信仰顾问,一位女士,她用两支迷你的黄金发簪往头上紧紧结了一个发髻。

  军事顾问点点头。“阁下,我们还有更多需要审理的案件。”

  “噢,很好。”

  那双巨大的门缓缓地打开。它们都是青铜所制,并以各式的宗教图腾装饰。不难猜想到,多利安姆二世的形象占有相当重的分量;他的形象和他的管治区域占据了两扇门上大部分的古铜卷尾式装饰。每次开门让一宗新的诉讼进来,随后马上关上,这是他们的传统。唯一例外的情况是当该案的冤情牵连甚广,原告席的一大群人会挤满皇家法院,在这种情况下这一对门才会为旁观者一直打开。那些案件很罕见:这些日子里,那些会把自己的性命交托在阿利寇手里的人,基本上只有已经被枪口对准了的人。你可以反对他的裁决,当然,你也就要为你惹的麻烦丢了脑袋。

  一位年轻男子犹豫不决地步入。他的衣着象是一位领主贵族,但他蓬头垢面,眼下还有一块块的创伤贴。

  “你是谁,我不认识,”阿利寇说道。

  那男子跪在阿利寇面前,说道:“我是法奇亚·莎拉,阁下。大人还没有见过我。”

  “那你的申诉是?”

  法奇亚站起身来。“阁下,我-”

  他一时为了外面的噪音分心而打断,一阵微弱的吼叫声在窗外掠过,然后续道:“阁下,我绝望了。我的财产被没收,我的所有帐户被冻结,我的所有业务被终止。”

  阿利寇薄薄的微笑。“为什么会这样呢?”

  “我,呃……我从实招来吧,阁下,那是一个愚蠢的酒后狂欢时刻。我对赛鲁德·萨克库奥作出了无礼的评论。”

  军事顾问倾前并对选帝侯耳语道:“她是帝国议长专团的首长。”

  阿利寇眉毛一扬。“的确如此?”

  “是的。恩。非常无礼。”

  “你介意把那评论重复一次吗?”

  法奇亚咽了咽口水,道:“我想最好不要了。那是关于她额前所带的饰物和我觉得它象些什么。可是我真的不想重复那句说话。”

  “不错。真不错,”阿利寇一边露出感兴趣的样子,一边对他晃动一只手指说道:“你学乖了。”

  “我每天都在学习,阁下。但我现在很后悔,也很绝望。我不能养妻活儿,没人敢借我金钱,没有一个联系上的能帮上忙。阁下,我恳请大人交涉。”

  阿利寇望了望他的信仰顾问。“你怎么认为,亲爱的?我应该干预么?”

  “我肯定阁下会作出正确的裁决,一如以往地。”她显出一副服从的样子回答道。

  阿利寇明显很满意这个回应,他目光回到那位领主那里。“我觉得这只是帝国议长对你的一个小小的报复。我于此宣布,你的户口将被解冻,你的财产会被发还或者被赔偿同等货币价值的金额报销,你被授权在前领地里恢复一切曾被剥夺的荣誉。”

  法奇亚再度五体投地。“噢,感谢阁下。非常感谢你。我会永远铭记。”

  “好,我相信你会。请你起来。我确信你已经好好上了一堂有关礼貌规矩和斟酌用词的课。”

  “我已经学习了,阁下,”法奇亚站起来并说道。“非常感谢你。”

  “不用客气。可是为了让你记住这个教训,我要把你的双唇切下来。下一个。”

  那领主一脸难以置信,在目瞪口呆中——这是在阿利寇·柯埃佐的法庭里非常常见的表情——被守卫拖出去了。在大门敞开的一瞬间,外面的噪音上升至令人生厌的怒吼。

  “又是什么事?”阿利寇问道。

  阿利寇的军事顾问微微耸肩。“我肯定,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,阁下,”他说道,然后给他的其中一个手下打个眼色。那手下马上从侧门出去了。

  那双铜制大门开始打开。

  “阁下,下一个人是个小丑,而且——”

  “把他的舌头割下来再让他吃下去。下一个!”

  大门再度关起来。

  军事顾问派出去的守卫回来,走近军事顾问并在他耳边耳语起来。军事顾问连忙小声回应他,但被阿利寇打断了。

  “是不是有什么值得我注意?”选帝侯问道。

  “不,一点也没,”顾问回答道。“可是我们将有一位特别的客人来访。”

  “噢?”

  “一位真言使者。”

  信仰顾问僵直起来,可是没有发声。

  外面的怒吼不可能一直视若无睹。这就象将要冲进宫殿的海啸。虽然守卫们紧守岗位,但其实还是期待着另一个守卫的协助。而这时门外的声音……不是尖叫、不是大喊,而是声嘶力竭、此起彼落的噪音,就如第一波就要冲进来的浪涛。

  无数的拳头,打出了打雷般的隆隆敲门声。

  阿利寇在椅上微微一滑。“我认为还是打开门吧。”他说。

  一对大门缓缓分开,展示出外面一大群激动的群众。守卫们都把手按在自己的武器上,但军事顾问扬起手来。“镇定下来,马上。”他说道。

  一个人影从人群里走出来并走进法庭。这是一个干瘪阴陏的老人,披着高级神职人员的传统长袍。他行走全仗着一支长长的权杖,它的杖头卷曲成一个圆圈。

  “真言使者,”信仰顾问敬畏地说。

  “免礼了,”那男人亲切地微笑和回答她。“我希望这是一个非正规的拜访,就当作我,噢,最少一个世纪没有来访过这里吧。但从跟我一同来的客人那里你也可以看到,现在我们不得不处理一些非常严重的事情了。”

  当他说话的时候,紧随其后,有某些人从暴民之中往前走出来。他们全都是领主,因此他们被允许畅通无阻出入法庭;阻挠一位领主的进入足以被判犯下一项罪行,虽然让他进去后,这位领主可以因选帝侯的突发奇想而被无故铲除掉,并且不需承担任何后果。

  差不多二十来个领主们在真言使者周围排成一个半圆形。全部都面对着王座,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阿利寇。那双大门还在打开,这是根据满客时的传统做法,另外还有其中一些围观者还拿着摄像机录影。为了显示对选帝侯的尊敬,他们用双手遮住镜头,但录音设备还是异常活跃。

  “这算是什么意思?”阿利寇说道。“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

  “其实我也惊讶自己在这里干什么,”使者说道。“某一群人似乎打算提前结束的我旅程。”

  “你还没有答过我的问题。”阿利寇说道。

  “没有,阁下。还没。可是现在你已经答了我其中一道问题。”

  “这家伙,说些能懂的话好不。”

  “非常好,”使者说道。他向身后的人们摆个手势。“这些男人和女人都有需要平反的冤屈。走廊里的人都有他们自己的冤情。而你在外面听到的怒吼,那是一些听到我的到来和决意跟随我的人发出的。我已经经历了很长的旅程,阁下,而且旅程充满着危险,甚至比我出发时所预期的更多。”

  他向着王座一步步踏前,在几步之遥的距离前停下。他张开双臂,这举动就象正在迎接迷失的灵魂,或者正在宣布它被流放。他的说话声,怎么也算不上响亮,可是清晰可闻;它是房间里唯一的声音,除了摄像机的嗡嗡声和外面变得小声的噪音之外。“至于我在这里干什么,阁下,这一点非常简单。我来这里取你的性命。”

  没有人说话。有一剎那,甚至没有人呼吸。

  然后肃静被噪音刺穿:一把恼怒、高音的咯咯笑声逐渐转变为刺耳的嘶哑声,然后是哄笑声。阿利寇猛然大笑,笑得险些从坐位上掉下来。“你?!”他简直是对着使者大叫。“你疯了,老头。你疯了!”

  “不过尽管继续笑,我可不是一个人来的,”使者相当冷静地说道。

  虽然阿利寇尝试过认真点还是失败了,他说道:“谁让你来的?”

  “为什么还……是你呀,阁下。”

  “什么?噢天呀,这越来越搞笑了。”

  使者转身向着人群,指着站在他右边的一个男人。“这是拉克巴·温妮格,”使者说道。“他的父亲因盗窃而迫上绝路,就因为只与阁下有过一面之缘的某个人的一句话。在他旁边的是苏祺·娜塔莎。她的儿子因风筝卡在了皇家庭园的树上而被严刑拷打,现在小孩除了盯着墻壁什么都不能做。还有那里的厄突·加莎,就因你迷上了她,就要她每天中午赤裸着在法院广场跳舞,以免她自私地保留自己的美貌。你还杀了他的丈夫,罪名是自私地拥有她的全部。在这个房间的每个人、在这所宮殿的每个人、在这个地方的每个人,全都曾经被你伤害过,或者所爱的人被你伤害过。是每一个人,阁下。”使者一直单调地敍述着,但显然易见地,最后这个词,“阁下”,被强调了一下。

  “这是你造成的,”使者续道。“如果我在这里,阁下,这也是因为您在呼唤我,即使你不自觉。真言使者是仅次于皇帝陛下的仲裁人,而且会去任何需要我们的地方。”

  他稍稍整理一下自己的长袍,並说道,“就是现在,阁下,那里有一支人民组成的军队,他们要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。具体来说,他们想要你的鲜血。”

  阿利寇说,“绝佳的机会,嗬。”

  军事顾问补充道,“他是王座上的选帝侯。他们不可能碰他。”

  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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